中年男人的足球梦想：拼搏、救赎与荣耀的征程

孙悟空夺冠的故事

一群中年男人的奋斗与救赎、光荣与梦想

图／杨波 2020年最后一天

介绍

2020/09/27 黄栌别墅

当这些中年男子在镜头前摆出各种姿势时，他们大概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认真对待这件事。

至今为止，已经持续了三个月。

他们还高呼要继续演奏到70岁。

他们在九月的明媚阳光下开始比赛，在十二月的严寒中赢得冠军。

他们无数次设想过这个结果，现在他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过程竟然如此艰难、曲折。

荣耀的桂冠总是用荆棘做成的。

——艾青

1. 准备工作：雄心勃勃

2020/11/04 第一届足球赛筹备会

作为这项足球赛事的开创者和组织者，我们有很多理由感到自豪。

我们是最早组队的，早在两个月前，在红螺山庄体育场，大家就已经开始一起跑步练习了。

我们适应得最快。从确定场地到制定规则，我们始终在场，能够提前熟悉一切。

我们人数多，能上场的兄弟有十多个，很多别的班组都在发愁怎么让六个人上场，我们发愁的是让哪六个人上场。

我们不仅运动，球衣也超酷——和2016年世界杯德国国家队同款，经典黑白配色直播吧无比分足球录像直播吧无比分足球录像，背后印着我们的号码和名字。穿上后立刻攻防提升50%，甚至受伤倒地后生命值和法力值恢复也超快。

联赛开始前的一两个月，大家组队踢球的时候，我们总是因为人数众多而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渐渐地，我们习惯了频繁进球，习惯了被夸是强队，表面上我们一般都很谦虚，但心里却渐渐相信了。

球队已经初具规模，后来又有六期一班的陆旭章加入，他是一名业余俱乐部高手，每周踢三次足球。

我们甚至感到有些尴尬，怀疑这对其他球队是否不公平。

我们还半开玩笑地讨论是否要分成两队比赛，争夺最后的冠亚军。

十一月的微风徐徐，一群身着白衣、志存高远的中老年人仿佛嗅到了冠军的滋味。

自满、傲慢和轻信，

它们是生活中的三大礁石。

—巴尔扎克

2. 第一战：失败

2020年11月27日，揭幕战第二场比赛，我们对阵第40联队。

上周被门将小翔击中膝盖。不过没关系，小胜一场就够了，没必要进太多球。

飞杰几个星期前腿受伤了，现在还没好。没关系，只要慢慢打，不要太过分就行了。

卢打什么位置？无所谓。打哪都行。所以他先打中场。

我们简单分好位置就开始比赛了。

当我踢它时，我意识到事实并非如此。

相比于我们的大意，对手显得准备充分，而且异常勇敢。

我们的球刚到前场，常常立刻就被大脚破坏了，有时候球飞到高高的天空上，有时候球飞出球场周围的铁丝网。

我们的球员向前场进攻时，常常立刻被拦截，对方防守队员身强体壮，每次争抢球时，我们的前锋不是被弹开，就是狼狈地倒在地上。

当球队前场无法打开局面时，防守的疏忽被对方灵活的前锋抓住，利用仅有的两次机会，在两次混战中连入两球。

这怎么可能呢？

年轻人没有道德准则，竟然攻击我们的老战友！我们以为是友好交锋，双方打到一定程度就收手，结果他们有备而来，我们没有躲闪，大意了！‍

上半场结束时，我们以0：2落后，这是一个谁也无法预料的比分。

我们不能指望对手会照顾好自己；我们只能尽力调整自己。

虽然大家互相鼓励说时间还很充裕，但每个人的脸上，以及每个人的脚下，都写满了不耐烦。

往日熟悉的节奏没有了，曾经流畅的配合被切成碎片，前锋拿球想要快速向前突破，但进攻结果大多被破坏。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脑海中浮现出观看中国国家队比赛时常听到的那句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越着急，脑子就越乱，动作就越不对，动作不对，越容易受伤。半场结束前十分钟，飞杰又扭伤了小腿，我扭伤了脚踝，没法继续打，被替换下场了。

比赛结束了，终场哨声还未吹响，对方趁乱攻入一球，看似犯规，双方毫无争执之意，本届足球锦标赛首场比赛以0:3结束。

足球是男人的运动，我们无意将这场彻底的失败归咎于对手的粗暴犯规，相比于对手的英勇表现，我们自身的不正常才是最大的问题。

君子向自己寻求答案，小人向别人寻求答案。

——《论语》

3.第二战：绝地反击

失利当晚，杨尼莫翻来覆去睡不着。我问他为什么睡不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爸，你们输得太惨了。

这一晚可能另一个无法安然入睡的人就是门将老徐了，徐克毫不留情地向父亲指出：就算他是门将，也不一定会让对方进三个球。

我跟杨尼莫讲了很多道理，比如足球是圆的，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比如世上没有无敌的将军，比如既要学会开心地赢，也要学会优雅地输。其实，我强颜欢笑，心里却满是苦涩。

虽然丢掉的3个球看上去和门将有关，但是前锋能进4个球球队不就赢了吗，为什么关键时刻前锋却没能进球呢？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以前进球那么多，是不是因为比赛竞争不激烈？我只会欺负弱小的对手？

第二天就成立了足球战术讨论小组，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大家每天晚上讨论技战术问题，分析失败的原因，讨论如何排兵布阵。

只有一个目标：拿回我们应得的一切。

大家首先明确了现在的形势：下一场比赛，只有赢球，才能进入淘汰赛；哪怕是平局，也只能回家。

如果一支志在夺冠的球队，却无法从小组赛出线，那无异于奇耻大辱。

盘点球队伤情后，我发现上场比赛的首发队员全部受伤：除了我和飞杰之外，刘炜手脚、嘴巴浮肿，蔡轩腰疼、擦伤，老鲁肋骨扭伤，深呼吸困难。

超级替补周先锋两周前因为过度放纵而肋骨轻微骨折，目前仍在康复中。

情况相当严重。

我们对上场比赛中的几个问题进行了深刻反思，在人员不全的情况下重新分配了场上的位置和角色，祈祷大家能够尽快恢复。

老鲁主动回撤做着中卫的脏活，紧紧盯住对方前锋，在保证球权不丢失的情况下，快速将球传给前锋，寻找破门机会。

大飞将顶替受伤的费杰出任右后卫；老刘每天坚持按摩受伤的腿，做好整场比赛拼命战斗的准备。

老蔡通过战术板推演了几次攻防阵型变化，作为短视频爱好者，他还每晚都发类似巴萨6:0惊天逆转的案例给大家打气。

老徐屏住呼吸，决心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以便继续保持他在女儿心目中高大光彩的形象。

2020年12月13日，我们与九期九狼队进行了一场决定我们能否晋级的关键大战。

这支队伍刚刚和上一场以3:0战胜我们的星联队打成3:3平，实力不容小觑。

比赛开始了，各位球员积极抢断、积极跑动，坚决执行战术，耐心寻找机会。

比赛刚进行10分钟，老蔡就以一记大力射门得分，引来全队观众的欢呼声和喝彩。

随后，前后场衔接成功，老鲁几次精准长传给我，我连续进了4个球。

最终我队以8:0的比分战胜了对手，老蔡梅开二度，我方进了五个球，就连后卫老刘也打进了一粒极其精彩的进球，攻破了对方门将的小门。

老徐击败了对手，终于可以昂首回家了。

飞杰和老周在场边掌控大局，像教练一样喊话，提醒队员补位，鼓舞士气，经过60分钟的拼搏，场上大家已经筋疲力尽，场下他们也痛得哇哇大哭。

我们成功了！完美反击！

第一场战斗后的沮丧一扫而空。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

意思是即使经历了生活的磨难，仍然热爱生活。

——罗曼·罗兰

4. 第四名：铁血战车

在8:0战胜九狼队之前，我们还确定了队名。

正是在老周的建议下，为了贴合丙神年的猴元素，我们定下了“丙神大圣队”，取“大获全胜”的谐音，并准确预测出了比赛的结果。

黄帝协助设计了球队的标志——一个金碧辉煌、威风凛凛的孙悟空。

是啊，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打死一只狼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不管是七只狼还是九只狼。

不过，前门赶狼，后门进虎，接下来的对手，第七期的虎啸队，可不是好对付的。

小组赛首战告负后，夺冠几率最高的球队是虎啸7队。该队后场有身材高大的后卫张庆元，前场有巨星李毅，其他位置没有明显短板。小组赛中，虎啸7队成为A组唯一全胜的球队，位列第一；李毅打进5球，位列射手榜第一。

我们只以B组第二名的成绩出线，过早地遇到了这支强队，这也是我们的错。

但对于一支志在夺冠的队伍来说，无论遇到谁，都应该是一样的，真​​正的冠军，应该碾压一切对手，杀掉一切阻挡他道路的人。

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否具备冠军的实力，但我们永远不缺少一颗冠军的心。

自古以来，通往华山的路只有一条，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决一死战吧！

每晚群里依然在进行着技战术方面的讨论，对虎啸战队的分析也越来越深入。

张云志把足球俱乐部各组七个阶段的比赛视频全部收集起来发给了我们。

老蔡把这些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剪辑出关键的镜头，再进行慢动作处理，加上自己的分析和评论，然后发给大家，专业性简直是太过分了。

面对强敌，费杰斗志昂扬，他从来没有这么注意过自己的身体，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按按腿，看看恢复得怎么样。早上，他在小区南门的路灯杆上表演了几招，却被路灯杆成功挡了下来，这让他沮丧至极。

老周买了胸口绷带，现在连喝水都不敢大口大口地喝，生怕一口水呛到自己，咳嗽起来，震得自己本来就脆弱的肋骨都颤抖起来。他好好调养身体，每天虔诚地祈祷，期盼医学的力量和生理奇迹的出现。

本来，卢伟聪不能参加复赛，因为周日下午公司有个重要会议；但想来想去，他不想错过和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机会，于是决定一举两得；于是，他计划周日一点之前赶到赛场，比赛一结束就开车——50分钟内，他需要从北六环开到南四环，完成从选手到赛车手的华丽蜕变。

比赛前两天，老刘就接到通知，周日上午要上班开会。但他不能错过这场可以算作决赛预演的激战，于是老刘提前准备好了速效强心丸和阿司匹林。周日中午11点左右，他面色苍白捂着胸口，迈着沉重的步伐，一路跑出了所有人的视线。可以说，真诚与伪装相辅相成，实力与演技并存。‍

2020年12月20日，冰神孙悟空对决第七虎啸。

我们也坚决执行赛前部署，打出了可怜军的气势，防守第一，拼抢每一球，寸土不让。飞杰上场但状态还没恢复100%，体力稍好一点的我，更多是退到中场防守，一拿到球就掐断对手。

一时间，双方打得你死我活，难分胜负。

即便如此，还是对方取得了领先。李毅趁着快速任意球机会，远射，我回防时急于扑救，皮球打在我的脚尖上，变向入网，一瞬间，老徐根本来不及反应。

0：1落后……难道第一场比赛的混乱崩盘又要重演？

不，我们不再野心勃勃，我们不再是一盘散沙。

从第一场比赛开始，我们就已经成为一支队伍，一支真正的队伍，一支上下一心、众志成城的钢铁之师，要用战车般的意志支撑起整场比赛，寻找机会再次碾压对手。

仅仅一分钟后，老蔡在边线快速将球送出界外，头球之后皮球飞入禁区，混战中我一脚将球踢出……前面还有人纠缠，我甚至都不知道球进了，直到听到场外的欢呼声……

1：1的比分一直保持到上半场结束。

下半场我们互换场地，在混战中又进了一球，面对实力强大的对手，我们完成了逆转。

将比分逆转为2：1！

下半场后半段，熟悉的剧情再次上演，但双方角色互换。

随着时间的推移，猛虎队似乎开始变得焦躁起来，进攻越来越依赖球员的个人能力，投篮次数有限，也缺少了幸运女神的眷顾。

反观我们这边，大家继续全场保持高压逼抢，继续为每一个球而战，继续对对方的球门保持压力。

比赛结束前10分钟，老周替补费杰出场，仅凭一脚触球，就再次攻破对方球门，3：1锁定胜局！

终场哨声一响，所有人都瘫倒在地，我们进行了本场比赛以来最激烈的战斗。

因此，有五种方法可以获知胜利：

知道何时该打、何时不打的人，就能胜利；

善于用众和少的人，可以获胜；

志同道合者，胜利者；

为意外做好准备的人会成功；

将军有能力，而王不制约他，则能取胜。

——《孙子兵法》

5. 总决赛：加冕之路

在另一场半决赛中，四十星队以6：5击败五期一维队，晋级决赛。

命运的安排，我们在决赛中再次面对小组赛第一场比赛的老对手。他们就是以 0:3 羞辱我们的对手。我们要么经历再次失败的痛苦，要么通过击败对手实现救赎。

复赛后的庆功宴和战术研讨会如期在一家火锅店举行，大家先是完成了一波奉承和自我吹捧，然后靠着几杯XO平复激动的心情，把决赛必胜的信念和热气腾腾的羊肉一起吃下去，刻在了肚子里和心里。

感谢卢克，我们对半决赛进行了完整的直播，当然我们还有整场比赛的视频。

老蔡把星际战队的半决赛比赛录像看了12遍，对对方的关键选手逐一剪辑分析，总结他们的特点和可能​​的应对措施，小组里所有人都反复观看、讨论。

能进入决赛的队伍，绝对不弱，星队聚集了至少三四个班的高手，过往的战绩就是明证，绝不能掉以轻心。

作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咨询师，老周不忘给大家的热情降温，提醒大家把所有可能因素考虑进去，同时带来了妻子、老球迷四宝的三条远见忠告：放下恐惧、放下夺冠的包袱、放下复仇的念头。

大家都一致同意：像上一场那样拼。这只是一场比赛，只关注比赛本身，其他的都不重要。

2020年12月27日，最后一天。

那一天可谓是老天难得的眷顾，天气温暖，微风徐徐，体育场外聚集了众多观众，场边彩旗飘扬。

我们穿着白色队服，静静地站在阳光下的草坪上，等待着开场的哨声。

经历坎坷之后，现在我们能够坦然面对场上的各种不利局面，然后不慌不忙地寻找机会。

只要你尽力了，即使失败了，你仍然是英雄。

我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比赛刚开始1分30秒，皮球就打到了对方禁区，飞杰在被多人包夹的情况下传球，我已经就位，用左脚轻轻一挡，皮球就入网了。

1:0领先！领先之后我们越战越勇，尤其是飞杰，把第一场和第二场因伤的遗憾和愤怒都发泄在了这场比赛，终于恢复健康的他在之后的比赛中上演帽子戏法，头球和射门都十分精彩。

最后十分钟，老周、大飞、老秦相继登场直播吧无比分足球录像，比赛成为了我们的狂欢，他们丝毫不逊色，巩固了胜利，完成了对手的零封。

4：0！自古以来就没有著名的决赛，对那座近在咫尺的奖杯的渴望，会让双方都谨小慎微、患得患失，但我们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报了先前的耻辱之仇，拿下了最后的冠军！

从0：3到4：0，我们通过努力完成了救赎。

我们都是命运的囚徒，上帝救不了我们，我们只能救自己。

6. 团队：团结一致

他们的头顶上高举着由学校孩子们精心雕刻的木制奖杯，眼前飘浮着一张张天真烂漫、充满童真的笑脸。

香槟喷洒，孩子们跳跃，在这个温暖的冬日午后，一切都是那么美丽。

一个月的紧张纠结，肋骨、膝盖的隐痛，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我们没有虫子级的明星，我们只有团结，战斗到底。

这一刻，我们终于可以自豪地说：我们是一个TEAM。

撸—

熟悉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团体的最大特点就是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起做。

我们刚开始踢球的时候，班里都是连环报名，大家报自己的名字就行，每次报名都是“8人6期”或者“10人6期”的报名方式，让其他班的朋友不禁感叹：你们班踢球怎么跟打团似的？

其实，不仅仅是踢足球，无论是开学时的户外郊游，还是冬季庙会的筹备承办，亦或是疫情后期的江边聚餐，班级总是响应号召。

12 月份的一个周六早上，我到学校给高中生上课。组织者俊华老师一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多家长要来听课，真是史无前例，很多都是你们班的家长。老周、飞姐、老秦比学生来的还早。老周舍不得走，差点错过了下午十佳律师颁奖典礼。

最让我不忍的是老刘从八宝山赶回来，却因为忘记报到而被拒绝入内，送儿子进去听讲座，自己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半小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真想冲出去亲他一口。

当然，我没亲过老刘，但老蔡亲过老周，那是半决赛最艰难的时刻，老周打进一球，锁定胜局，老蔡激动地抱住老周，像啄小鸡一样啄他的额头，就像1998年世界杯上布兰科对巴特的深情。

老蔡和老周当众秀恩爱，引起了费杰深深的嫉妒，他一直在伺机下手，所以在决赛后的庆功宴上，我们看到了这一幕。

唉，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感叹世事变了。

伊—

我们之所以能走到最后，靠的是大家的坚强，特别是那些陪伴我们全程却很少上场机会的兄弟们，在我们没有机会上场的时候他们在场边加油，在需要上场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

在决定球队能否晋级的比赛前一天晚上，球队召开了网络会议，商讨第二天的比赛阵容，人员非常有限，谌龙、张云志、李志刚等人都主动要求参加比赛。

他们可能对自己的技术没有十足的自信，平时低调沉默，但当面临危险时，即使输了，他们也会在球场上拼到最后一颗子弹。

还有那些做了球衣却从不上场的兄弟们，黄迪、张君龙、贾延平、李利民……你们也在场边加油，在微信群里商量计划，在庆功宴上一起喝酒。

A-

最终我们达到了预期的目标，如愿夺得了冠军，虽然道路曲折，但结局却是辉煌的。

我们也互相提醒，从大局来看，作为这次赛事的主办方，哪怕最后没有夺冠，只要整个赛事能够成功，我们也乐意。

没人喜欢落后于他人，我们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野心，只是不想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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