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莫雷到底想做什么?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首先要了解莫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莫雷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主修数据分析专业,30多岁进入NBA,曾担任凯尔特人队副总经理,2007年接替道森,正式执掌火箭队管理层。
姚明-麦迪时代结束后,他慧眼识英雄,签下了雷霆三少中的老三哈登,凭借自己的魔球理论,迅速打造出一支极具竞争力的球队,让火箭避免了因巨星老化而长期下滑的命运。莫雷是一位非常成功的职业经理人,从履历来看,也是典型的美国白人精英阶层。
另一方面,据管理莫雷中国区个人微博的工作人员透露,他每一条微博都会亲自审核,并给出相关意见,可见他非常清楚舆论和社交媒体的意义,并且十分重视。
从火箭队在中国的文化公关来看,他也非常了解中国和中国球迷。所以显然,我们可以排除一些人认为的文化差异或者不了解造成的误会。事实只有一个:他是故意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动机,让这样一位年薪数百万美元的白人精英,愿意冒着老板数十亿美元损失、NBA全球化遭遇重大挫折的风险,在社交媒体上公开支持香港独立呢?
让我们从一个细节开始。
据苏群透露,姚明退役那年,莫雷想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竞选休斯敦市长做宣传。一个在商界出类拔萃的商人,却从商从政,这似乎并不奇怪,但把这些事情放在一起,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莫雷的这种行为,中国人见得多了,有一个词专门形容它——“骗过法庭大棒”,通俗点说就是“求名”。
美国选举政治的本质决定了名气、时事性、社会热点的捆绑是政治生活的核心内容。
莫雷敏锐地意识到了美国民粹主义思潮的兴起和两党激烈的党派斗争,趁此机会自作聪明,从一名NBA职业经理人摇身一变,成为美国反华运动的旗手、言论自由和政治正确的代言人。
随着事件发展,超过20名美国参议员公开支持莫雷,其中既包括著名的反华先锋马尔科·卢比奥,也包括共和党麻烦制造者泰德·克鲁兹。
NBA总裁亚当·萧华夹在中美两国对峙的夹缝中,慌乱不已,而躲在风眼中的莫雷却袖手旁观,正如那句笑话所说的那样,“我喜欢看你讨厌我却又不得不和我站在一起”。
从这个角度看,在这次风波中,其实没有太多“阴谋论”存在的空间,它只不过是美国国内政治生活在国际关系上的投射而已。
2. 这是价值观冲突吗?
事件爆发后,关于冲突性质的讨论从未停止。更广泛的看法认为,这是一场价值观的冲突,是中国的国家统一、主权和完整的价值观与美国言论自由价值观的冲突。那么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我的答案是:不是,也是。
不会,因为价值观最基本的意义就是提供统一的衡量标准。双重标准与价值观无关。在国家统一、主权完整等理念上,中国人是始终如一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一边维护自身统一,一边煽动其他国家分裂的情况。
但美国所谓的“言论自由”是典型的双重标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快船队前老板因私下发表争议言论被勒令出售球队,而莫雷的反华言论反而得到支持。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退役服nba,这是美国利用自己的政治正确性对中国国家主权的侵犯,与价值观的冲突无关,所以才不是。
但如果我们不止步于此,进行更深入的思考:如果确实存在价值观冲突怎么办?但冲突的价值观并不是美国人所倡导的价值观?
从以上这些双重标准的例子,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简单的事实:在美国,任何人都可以反华,但种族歧视黑人却不行。黑人之间可以互相叫“你哥”,但其他种族的人却不可以。换言之,“言论自由”可以抑制“反华”,却抑制不了“种族歧视黑人”。
这一现象与美国倡导的多元价值观一致,但制约因素不同。从现实角度看,美国价值观可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用于侵入意识形态公共空间的价值观。价值观作为概念的实际意义在于对公共空间的占领和填充。这类价值观往往没有具体的利益诉求,离个人生活非常遥远。
比如“反华”、LGBT、环保等。支持藏独的美国人不知道西藏在哪儿,参加LGBT游行的美国人性取向正常,开5.0t野马的美国人搞环保宣传,这些都正常。这种价值体系的作用主要是规训和提供道德愉悦,同时制造群体对抗,分裂社会。
第二类是用于阶级组织的价值观,如“反对对黑人的种族歧视”、中产阶级的“美国梦”。前者看似是对所有黑人的一种保护或特权,但实际上受益的只是上层黑人精英,而后者则为中产阶级提供了一种生活范式。这类价值观的作用在于超越肤色和意识形态,为阶级分化提供了可行的手段;
第三类则用来捍卫那些看不见的顶层价值观,比如“私有财产权神圣不可侵犯”、“资本控制权力”,以及不言而喻的“白人至上”,这类价值观往往是美国精英看待世界的标准。
这三类价值观具有进步性,自我审查力度不断加大,共同构成了美国的社会价值体系。
如果用这样的价值观审视中国,会是怎样的结果?试想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公有制,发展得很好,同时又能约束资本,这群人怎么能不因肤色和文化的差异而感到恐惧呢?
从这个角度看,这的确是价值观的冲突,但这种冲突是美国精英认识世界的方式和中国作为一个国家的存在模式之间的冲突。对很多人来说,中国就是原罪,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反华”是美国主要的政治正确之一。
3.对于中国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能说百利而无一害退役服nba,至少部分篮球迷将暂时没法观看NBA比赛。
但总体来说,这确实是莫雷先生送给中国的一份大礼包,其好处有三点:
第一,有助于中国人民更加清楚地认识所谓美国和国际舆论的真相。美国精英阶层的傲慢自大、盎格鲁-撒克逊国家对中国的无理敌视和歧视,对于长期战斗在意识形态斗争前线的人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但由于大量欺骗性宣传的涌入和国内公共知识分子及美国中间派的误导,多数民众对这种偏见和敌意缺乏认识,对其可能带来的危害也缺乏警惕。
作为国内文化生活中体量庞大、影响深远的重要存在,也是中美文化交流的象征退役服nba,NBA居然在涉及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的问题上与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并得到了美国国内舆论的压倒性支持,这是大多数人无法想象的。
现实是最有力量的教育,我们看到在这次风波面前,政府、资本、媒体、民众已经紧密地团结在一起,你甚至看不到哪个目光短浅的公知敢在关键时刻跳出来,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另一方面,美国舆论所体现出来的非理性也告诉我们,中国人想象中的以理服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丛林法则盛行的国际社会中毫无意义。“美帝国主义者很狂妄,能不讲理的地方就不讲理。”我们没必要在意“友好国家的意外”,应该相信并维护自己的价值标准。
第二,全民政治正确意识的觉醒。从我们日常生活和近十年网络舆论的发展来看,中国人的价值观其实是多种多样的。酒桌上有地域歧视,党校老师吃饭时摔锅,有主张中国应该被殖民,有提倡各种极端思想。只要不越过红线,很少看到有人拿大礼包。
好的一面可以说是一个文明国家的宽容,相比之下美国却全面自律;坏的一面则是缺乏不言而喻的政治正确性,去维护一些比较模糊的底线价值观。
通过这次事件,中国人初步形成了第一个政治正确性——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侵犯。
政治正确不是口头说说就能做到的,可以想象,这次对NBA风波的态度和应对,将成为未来类似事件的模板和依据。像Dolce&这样赚中国人的钱、想羞辱中国人的企业,一定要好好想清楚——面对全球最大的消费市场,首先要学会尊重它。
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到目前为止,黑人群体无论是球员、媒体人员还是教练,都对中国表现出了更加友好和客观的态度,能够体谅中国人。这背后的意义值得我们深刻反思。美国黑人的反歧视敏感性并非毫无道理。
第三,这是中美贸易战进入新阶段的良好契机。截至目前,实物商品征税基本达到极限,但作为美国顺差主要来源之一的服务贸易却处于常态。据报道,2017年美国对华服务贸易出口顺差为402亿美元,预计10年后将达到1600亿美元。
服务贸易的特点是出口成本低、利润高、文化渗透力强,但由于机会不足,我们也没有理由进行针对性打击。
莫雷提供了这个机会,据估算,NBA在中国每年的营业额大约是10亿美元,如果NBA在中国彻底被禁赛,其整体利润将下降10%,工资帽将下降20%左右,全球化前景也将减半。
至于席尔弗在声明中提到的日本和印度取代中国市场,更多的是勇气的鼓励,而不是回应。他应该很清楚,娱乐文化饱和的日本和数亿人用不上电的印度,能否取代中国市场。
我以前就说过:面对全球最庞大、最有前景的统一市场,首先要学会敬畏。
莫雷事件发生24小时后,国际足联主席确认中国将举办2020年和2021年世俱杯。包括NBA在内的许多人都渴望中国市场。借此事件,利用空白市场团结安哥拉以外的国家将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从去年中兴事件开始,经过连环的贸易战,华为等企业相继受到制裁,再到最近几个月的香港事件,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对美国失去了耐心和幻想。
NBA事件发生在建国70周年庆典之后,注定要被载入史册。正如毛泽东所说,我们应该感谢帝国主义的反面教员。他们的傲慢使我们团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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